嘛,真是太感謝成皇後了!”陳澶淵還打算說些什麼,這時虔湗出言打斷了兩人談話:“殿下,賞花節開始了。”陳澶淵將快到嘴邊的話嚥了下去,嚥了口茶:“既如此,便出發吧。”————到了街上,繁花四溢,買賣聲、吆喝聲接連不斷,好不熱鬨。林清苑喜歡湊熱鬨,陳澶淵毫無怨言的跟在她身後。街上的小販見到林清苑都熱情似火,似是多年好友。“林小姐!梔子糕!特意給您的。”“林小姐,來!星語閣新到的白玉劍,就給您留著呢。”…...-
春色正好,京都花開滿城。
“淵小魚!賞花去啦!”
陳澶淵聞聲抬眸,身著淡粉色的小糯米映入眼簾,盤在頭髮上的簪子吊著一串亮晃晃的白色小珠,正隨著糯米的動作一晃一晃的。
“小苑,說了許多次了,不要叫我淵小魚,要叫澶淵哥哥,怎麼總是冇大冇小的。”陳澶淵說著放下了手中的筆,起身整理衣袍。
林清苑卻裝作冇聽見,徑直跨進了殿內,直奔涼塌,小臉蛋紅撲撲的,兩隻小手使勁給自己扇風。
陳澶淵看著她裝聾作啞的模樣,卻也隻得作罷,隻是倒了杯冷茶遞給林清苑。
林清苑立馬接過喝下,“這是廬山雲霧!”嚐到茶香味的林清苑雙眼瞪得圓鼓鼓的,欣喜地望著陳澶淵。
“是母後此次下江南帶回來的,知你愛喝,特地給你帶了幾包。”陳澶淵手杵著腦袋,笑意盈盈地回答。
“是嘛,真是太感謝成皇後了!”
陳澶淵還打算說些什麼,這時虔湗出言打斷了兩人談話:“殿下,賞花節開始了。”
陳澶淵將快到嘴邊的話嚥了下去,嚥了口茶:
“既如此,便出發吧。”
————
到了街上,繁花四溢,買賣聲、吆喝聲接連不斷,好不熱鬨。
林清苑喜歡湊熱鬨,陳澶淵毫無怨言的跟在她身後。
街上的小販見到林清苑都熱情似火,似是多年好友。
“林小姐!梔子糕!特意給您的。”
“林小姐,來!星語閣新到的白玉劍,就給您留著呢。”
…………
“多謝諸位!”林清苑接過小販們的款待。
“淵小魚!你知道麼,我真是太開心了,整天被爹爹逼著練武,都要累死了!壞爹爹!今天我一定要放肆一把!”林清苑開心地轉圈。
白粉色的裙衣翩翩起舞,與飄落的粉色花瓣共舞。
陳澶淵笑著,站在旁邊靜靜地看著,並未出聲打擾她。
————
傍晚的京城燈火輝煌,或許是賞花節的緣故,今晚的京都格外熱鬨。
鄞峪樓歌舞昇平,二樓席台上,林清苑抱著糕點,癱在墊上,腳丫隨著琵琶聲旋律擺動。
陳澶淵瞥了一眼窗外,天色已晚,快要分離了。
陳澶淵輕聲喚了句林清苑。
“乾嘛!”林清苑微微張開雙眼,注視著陳澶淵。
“近來,饒國多事,北臨線附近爭亂頻發”
“饒國?我記得爹爹說過,饒國人個個都高大魁梧,在戰場上猶如猛獸!不過此事應該有皇帝伯伯和習延將軍解決吧,同你、同我關係應該不大吧。”林清苑嘴裡塞著糕點,含糊地說。
“是,有父皇和習延將軍,但我可能要北上,得離開一段時間。”
聽到回答,林清苑立馬起身,伏在桌上,急忙嚥下糕點:“可真?何時出發?”
“真,明日早晨便離京。”
“明早!情況如此急迫?回京時間呢?”
“是,情況危急,父皇也是今早臨時通知我,目前……回京時間不知。北臨地區不光戰事頻發,且北臨地方出現嚴重饑荒、天災。”
“如此嚴重,怎可讓你一個十幾歲的皇子去!”林清苑微怒。
“小苑,我是太子,維護國家安定本就是我的職責,何況習延將軍還堅守在北臨。”
聽到這,林清苑深吸一口氣,精神萎靡地坐在墊上。
陳澶淵看著林清苑如此悶悶不樂,卻也束手無策,隻得讓虔湗送林清苑回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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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,林清苑起得很早,去到城門口送彆陳澶淵。
陳澶淵坐在一匹黑馬上,12歲的少年身著一身玄黑勁甲,頭髮高高束起,明明是強硬遒勁的打扮,卻顯得他十分單薄。
陳澶淵一回眸,便看到了站在樹下的林清苑,女孩手裡攥著一枚玉玦,正目不轉睛地盯著他。
陳澶淵翻身下馬,跑向林清苑。
“你……”話還未說完,林清苑就將玉玦遞給了陳澶淵,握在手中的白玉溫熱溫熱的。
“這枚玉玦……是保平安的,很顯靈的!你要平安回來。”
“一定。”
二人相視而立,一黑一青的身影顯得很是協調。
遠處,虔湗牽著黑馬喚道:“太子殿下,啟程了。”
陳澶淵緊緊握著手中的玉,望了眼眼眶有些紅潤的林清苑,狠下心轉身離開,再未回頭。
林清苑孤零零的站在樹下,目送軍隊離開。
晨風吹起髮絲,模糊了雙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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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者有話說:第一次寫文,寫的不是很好,歡迎大家提意見!!!
-淵小魚!賞花去啦!”陳澶淵聞聲抬眸,身著淡粉色的小糯米映入眼簾,盤在頭髮上的簪子吊著一串亮晃晃的白色小珠,正隨著糯米的動作一晃一晃的。“小苑,說了許多次了,不要叫我淵小魚,要叫澶淵哥哥,怎麼總是冇大冇小的。”陳澶淵說著放下了手中的筆,起身整理衣袍。林清苑卻裝作冇聽見,徑直跨進了殿內,直奔涼塌,小臉蛋紅撲撲的,兩隻小手使勁給自己扇風。陳澶淵看著她裝聾作啞的模樣,卻也隻得作罷,隻是倒了杯冷茶遞給林清苑...